赵谌的嘴角要弯到天上了,“好啊,浓情蜜意应如是,春宵帐暖仍需磨。”
流氓。
我把被子糊到了他头上。
……
给若雪接风的宫宴在即,我却始终不能安心。
我最近和若雪多有接触,但若雪心思单纯,对她手下的侍女知之甚少,甚至放任她玩忽职守、动不动就找不见人,以致我也没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倒是达尔的态度奇怪的很。
我和若雪相处时偶尔撞见过他几次,每次都对我横眉竖眼,一副看见我就像伤了眼睛一样,不满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当着我的面对着打花腔,阴阳怪气地撺掇若雪离我远点儿。
也亏得若雪心思简单,根本听不懂达尔话里隐藏的机锋,每每都是睁着双无辜的眼睛茫然地看他,倒是把达尔气的够呛。
我凭着自己和若雪的关系忽悠了一个若雪的粗使侍女小芝,终于摸出了一点儿达尔态度的缘由。
那天我们半夜撞见月儿,虽然若雪没看出什么,也没让她受罚,但她心里还是不大痛快,没少找其他侍女抱怨。
小芝彼时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对我说,如果不是我主动和她说话,真要以为我是什么心思不贵的坏人,不仅对公主不尊重,让公主给自己跳舞,还天天穿着男装招摇过市,败坏公主名声。
“她这些话都对谁说过?”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