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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了回应。

皇上准了。

我听闻父亲交出了“作押”的虎符,听闻长姐在勤政殿外跪了一天一夜。

一年前长姐还在为别人请罪伤心,为别人请罪受牵连,今时今日,时过境迁,竟也到了她。

这几天倒是没有大雨倾盆,可是时近入夏,天气渐晒,长姐她是抱着怎样的毅力,跪了一天一夜?

是为了大哥辩白?为了父亲求情?还是被迫为了自己是帅府出身不得不请罪?

我不知道。

自从这场彻查开始之时,长姐就请了旨,让我禁足在了王府。

我知道她和父亲一样不想让我掺和,可是眼见情势如此,我如何心安理得地置身事外?

还好还有赵谌。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谌一点一点离我越来越近,时至今日,他竟然已经成了我手边最近的人,成了我惊慌震畏时,一伸手就能碰到的那个人。

和父亲长谈那次,从帅府出来时,我告诉他我父亲的话,对他说,“我父亲不希望我们管帅府的事,他想让我们置身事外。”

“岳父说得对。”赵谌附和完迅速转了语气,“岳父负责劝告,我负责陪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