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西意兴奋地跑过去和白扬抱了个满怀:“扬德!”
“嗯。”
“扬德!”
“嗯。”
此番景象倒显得苏东情像个外人。
白扬任由着欧阳西意像个树懒样趴在自己身上,和苏东情说话:“苏将军的伤好的怎样了,可还安好?”
苏东情一笑:“劳烦白兄挂心了,家父的伤已经由太医院看过,已无大碍。”
白扬脸上露出不可思议,转而明白:“受如此重伤,苏将军都已无碍,看来果真不亏是行军打仗能护我国的能人啊!”
苏东情笑而不语。
欧阳西意见气氛不对,忙打断他们的对话,从白扬身上下来:“我们快去尝尝花糕吧,扬德你不是最喜秋景家的花糕和他家的桃花酿嘛。”她晃了晃手中的酿酒又指指苏东情提溜着的花糕,“知道你爱吃,特地给你带来的呢。”
白扬捏了捏欧阳西意的鼻头,拉长音道:“好,还是西意最念着扬德了。”
欧阳西意“嘿嘿”两声笑,推着白扬进了院,用眼神示意苏东情跟上。
苏东情捏了捏拳,垂下眸跟上欧阳西意的脚步。
酒过三旬,桌上堆的几盘花糕大多被吃,只留空碟。
而那几罐桃花酿也被喝得一干二净,欧阳西意没喝几杯,小酌了两杯苏东情就没收了她的杯子不让她喝,让她干啃花糕。
她敢怒不敢言——主要是苏东情脸色太难看了。
桃花酿大都进了白扬的苏东情的肚,也不知他俩今儿是怎的了,像是杠上了,花糕没怎么吃,就光喝酒。
刚开始欧阳西意还能夸赞他俩好酒量,一直到后面都开始怀疑这俩人是不是大傻子。
喝了好些酒,白扬脸上微微泛起潮红,谈吐也还算正常,但苏东情脸色变都没变,刚开始啥样喝完了还是啥样,甚至在欧阳西意想趁他们醉了偷喝几口都被他发现且制止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