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魏良娣和慕容承徽离开,白承徽问:“殿下怎么了?”
“果然瞒不过你。”殿下忍了许久,这下低低咳了两声。“也不算什么。”
“殿下的身子一病可是要拖上好些日子,这病一回总是不好的,怎能不算什么?”白承徽急忙道,面露忧色。
“发现得早些,已经用药了,估计不会像从前那般久,也不会那么难受,你不必担忧。”殿下轻声道。
白承徽起身走到殿下身旁:“妾为殿下摸摸脉。”
殿下看了一眼白承徽,将手抬起:“好啊,你也好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承徽接过茯苓递来的脉枕放在矮桌上,殿下用左手将右手衣袖轻轻向上撩起,将右手置于脉枕上。
“你的脉枕真是每日都带着。”殿下笑着道“不重,也小巧,带着也不麻烦,就怕有用的时候又拿不出来,别的又总觉得不合适……”
白承徽抬手搭在殿下手腕上,仔细感受着。我知道殿下的脉搏很轻,不仔细还发现不了,这病着估计会更难吧。
隔了好一会儿白承徽收回手,道:“还好……”
殿下将手放下,衣袖自然下垂遮住殿下纤细白皙的手腕。“所以我说你不必担忧,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好,有多坏。”
“殿下还是要多注意,后边妾会给殿下送药,殿下记得用。”白承徽道。茯苓将脉枕收好。
“好。”殿下应下。
“膳食也稍稍停一停,妾将药膳一并送来,都是能搭着用的,殿下能好得快些……”白承徽一直调养着殿下的身子,还为此问了她的祖父和父亲,为的是弄的方子最合适殿下,对殿下最好。
不过殿下的身子就像无底洞,养着也就不生病,稍不注意便要病一场,有时还无缘无故,病因都难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