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和白淑妃前来,凤栖宫都在忙进忙出,下雨了……
殿下的病又加重了,好不容易好些,这一下,过去的月余都白费功夫了。
陛下坐在殿下寝殿外问着御医话。“如何?可别又跟朕说不清楚皇后的身子状况。”
“皇后殿下再受不得大喜大悲,这回情绪起伏太大,需好生休养。”御医道。
“你们最好保皇后无事,否则,会是什么样,你们应当清楚,朕可是等着罚你们。”
……
白淑妃在和御医们商讨,其中还有白淑妃的兄长,已是正八品御医。
“不能用这味药,殿□□虚畏寒,这药药效过于强烈,不能用。”白淑妃改着用药。
“那便换成这两味,温和、也不和其他药相冲。”
“这用量要要增减一下,用了这个,那个就要减半钱。”
……
再三确定后,宫人才拿着药方去熬药。
过了半月,殿下一直未出凤栖宫,就连宫里的庭院都没去。殿中每日开开门窗通通气,对殿下身子也好些。
殿下坐在书桌前看书,窗开了一些,外头阳光正好,洁白轻薄的云在湛蓝的天空中随风飘动,变化着样子。如今天已是回暖,风也不冷,细风从窗外轻轻抚近,两个贝壳铃都轻轻晃动着,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秋容。”殿下唤我。
“奴在。”我轻声道。
“北州还未送信来吗?”殿下问。
“还未。”
“真是奇怪,北州虽是春日迟,可如今已是三月下旬,应当是能送信回京的,怎的会还未传信来?”殿下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