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和蒋代真一左一右地牵制着他,他怎么可能如愿以偿?
等蒋若年走了,蒋代真趁机夺下蒋青松手里的花瓶,劝道:“大哥就是嘴巴毒,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他巴不得气死我,好早点继承我的财产。”
蒋青松气得呼呼喘气。
林申适时地递上一杯茶水,温声说:“您喝口茶,消消气。气坏了身体,可没有人能替您。”
这话听得蒋青松舒心,顺势从台阶上下来说:“你说得对,我要是气病了,正如他的意了。”
经过打听,蒋代真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蒋若年的工坊要做婴儿车和小车子,可惜他招不到好匠人。技术好的匠人早就被人招揽了。有些漏网之鱼,也是新出炉的生瓜蛋子,属于技术一般般,只胡给师傅打打下手那一类的。
他看上自家工坊里的几个老匠人,就跟蒋青松提了一下,以为很顺利就能把人借出来。谁知道蒋青松跟他谈钱,人可以借出去,但不能白白借给他。
蒋若年掏了钱,心气自然不顺,好几天都是阴阳怪气的。
蒋青松振振有词:“我是为了他好,出门做生意不能总是讲人情,这个借那个也借,谁能不花一个铜子儿就借给他呀,还不是得掏钱?”
“是是。”蒋代真顺着毛捋,低眉顺眼的样子看在蒋青松眼里,他感叹了一句:“要是你大哥能像你一样乖顺就好了。”
出去时,蒋若年早就不在了,只有贺念还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