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头牌?我看都是别人吹的,他连你的一半好看都没有。”蒋若年说。
蒋代真拿茶水泼他:“你竟然拿我跟头牌比,你疯了吧?”
“我疯了,我说错话了。”蒋若年深知他的脾气,连连告饶。
蒋代真这才作罢,轻声说:“你确定爹是看上这个头牌了?”
“有程公子在前,他也只能想一想。说到底还是贺念太废物,牵不住父亲的心,还得我们出马走这一趟。”蒋若年说。
“我们来半天了,这位头牌连面都没有露一下,他好大的排场啊。”蒋代真说。
“你别急,快了。我打听过了,头牌每天都会露一面,弹弹曲儿什么的,要不然人怎么会这样多,这就是头牌带来的效应。”蒋若年说。
又等了半个时辰,就在蒋代真等得不耐烦之时,终于听见了外面传来的弦乐声。
“来了。”蒋若年眼睛一亮。
下人把帘子挑开,方便屋里的人观看。
只见对面的三楼上出现一个美人儿,他身材高挑纤细,坐在薄薄的帘子后面,纤纤素手拨弄着手里的琴弦。他的皮肤很白皙,只露出一双秀美的眼睛,鼻梁以下都被薄纱遮挡。
不管是楼上的,还是楼下的人,但凡是听到琴声的,无一不停下交谈,目光灼灼有神地看着楼上,那些人的眼神里面有贪婪的,也有单纯倾慕的。
“长得不错啊。”蒋代真说。
“只看到一双眼睛,你就说他长得不错,你有火眼金睛啊。”蒋若年说。
蒋代真幽幽地说:“长了这么一双眼睛,想必人不会长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