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真小。”那声音冷冷的响起。
“你…来干嘛。”
“就是想来看看。”他痞气得声音带着点清冷“不行?”
虽热已经看清了来者,但沈澜仍然发着抖,连声音都带着颤音:“是…是的,按规矩来讲,你…不能在新婚前夜看新娘。”
这是什么规矩,他挑了挑眉毛:“哦?抱歉,我也是刚得知你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这话说的像是在嘲讽,嘲讽的是她对于成亲的人挑选的这么随便,却对成亲的规矩这么严苛。
沈澜往后又退了退,缩在袖中的手羞愤地绕紧了衣摆的绸缎。
“怕我?”他渐渐走近这个越缩越小的女人,把她逼到无路可退,低下头耐心的看着女人的变化。
“没…没有,柳公子。”她失措的低下头。
男人轻笑:“哦?知道我姓柳?”
“呃。“
他退后几步,挪到沈澜身侧,与她一起倚靠在墙上:“想必是你爹跟你讲的吧。”他顿了顿,突然痞气的感慨:“你爹把我底细调查的干干净净,前几天我外出回来正好看见他带着一帮人,把我那破屋给烧了,回头正看见回家的我,好像蛮失望的,大概是没烧死让你爹觉得遗憾了。”
沈澜闻言抬头有些惊疑的看向他。
“隔了一晚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想通了吧。” 他对上那双星星眼,继续讲道“你爹把我从酒馆拽到一个宅子面前,说是送我的。”
“嗯。”
“你和你爹不怎么像。”
“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些吗?”
“是啊,我怕你和你爹一个脾气的话,我这小命可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