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怕生,此刻只剩她们二人,她着急的想着该如何展开话题聊聊,聊首饰?可是她已有许久不添置首饰,对于现在流行的式样早就不知…
正在沈澜发愁时,臂弯被一双纤手缠住。
“在想什么?”她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像是容易亲近的人。
“我…”
“哇。”太子妃打断她,指了指后门处一个不起眼的石像“那个做的好特别!哪位工匠做的,远看竟都觉得精致。”
沈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是玄武石像,小时候也曾见过,似是在家里的某处见过。
这石像有两座?还是这座就是从前家里见过那座?
摆在那儿的意思是?
她想的仔细,无意中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太子妃看到她的表情,笑了笑“不如去问问你相公?这宅子他买的自然什么都清楚。”
说完还牵着沈澜想往那二人离开的方向去。
“不…不是。”沈澜驻足,往回扯了扯前面人的衣袖。
太子妃回头,不解的看着她,眼神带着点儿疑惑。
沈澜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这座宅子是她爹买的,问柳言根本什么也问不出。
但如若解释了这些,势必会伤及柳言的颜面尊严,这二人是远方亲戚最近才来的京城,应当不知道柳言在京城混的如何,所以…
“不…不用,弟媳刚在想他是否与我说道过那个石像”她顿了顿,眼神诚恳的看向太子妃“方才想到他说过那座石像是出自花采之手。”
花采是娘的老朋友,听娘说是个很厉害的石匠,说那位的话应当是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