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兔子遇上了狼,力量悬殊,了无胜念,稍起即催。
即使如此,都为他找借口吗。
但她终究不知道,他远比她想的复杂。
到那个时候,她还会这么理解他吗。
兽爪蓦然滴下了白兔坠下的泪珠。
他骤然停下动作,沈澜偏过头,终得喘息的机会。
黑暗中看到女人脸上晶莹的挂下的两道泪痕,他有一刻手足无措。
“抱歉。”他留恋的撤下环在她腰间的手,甩下这句话,落荒而逃。
暮色浓稠,沈澜太疲倦了,软糯的身子因为了没有刚刚支撑的力气,便顺着桌沿滑落下来坐在地上。
她呆愣无措的看着敞开的房门,宵禁了,他出去应当无事吧。
困意终归席卷而上,终于渐渐拢了眼皮,倚靠着桌腿,沉沉的睡下了。
“主上有何吩咐。”
自他娶亲后,已经很久没有在晚上来到酒坊了。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有一批人马去了鸿儒寺,在二更时。”
“嗯。”他望着烛台上的火有些出神。
今夜忘记给她点灯了。
“按照您之前说的,他们应该在午后便行动了,此番我们的人等了许久,在要离开时才等到来人,真是奇怪。”
柳言勾唇,眼中反出了燃烧的火光,随着吹过的风舞动:“嗯,这样更好,要你们换出来的人换出来了吗。”
“嗯。”
“盯着魏明杨,他有些自作聪明了。”他皱眉,脑海中想到了那个在他怀中啜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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