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下,已经很久没有从皇上的嘴里听到太子的名字了。
“安王。”太傅轻拂衣摆“二殿下小时候一定是您没教好吧。”
“何出此言?”安王闻言轻笑。
太傅挑眉:“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有这样的成绩,潜力真是恐怖啊。”
李符卿回宫里修养,再到将其放到军营中,就这样短短的时间内,能这么快就摘掉纨绔子弟的帽子,转而被捧到天才这样的称号,难道就真的这么简单?
安王和善的眸子中看不出情绪,在阳光下微笑起来显得像个和善的老人。
“非也,符卿小时候本王就知道他很聪明,只是他不喜好学习罢了。”
言下之意便是,现在想学了而已。
太傅轻叹一口气:“同时一条血脉里的,本官从小便想让太子熟练些武艺,结果最后只练了个自保只能。”
安王听了之后,轻摇头:“谁能想到呢,我也想不到。”
太傅侧头望了一眼旁边之人,眼中饶有所思。
军营的书房内
地上的废纸已经被收拾干净,浓重的书香味俨然已经被香薰覆盖。
李符卿手中握着一张画纸,眼中放光。
这是他昨夜花了一天的时间做好的完整城防图。
父皇还是太小看他了,他压根不需要找到那张图,只需要听那见过城防图的人一说就可以了,副将对他不设防,什么都愿意说,昨日醉酒全盘托出,他暗自在脑中记下来,大致就有图了。
他往后一躺,眸中闪出一丝邪气。
只差最后一步了。
军营外
李高望着挡在他之前的裴良:“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