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托腮,眼神炽热的望着躺在床上,一脸病态的女人,有些痴痴的,不自觉间,手已经缓缓朝女人伸过去。
只是在他手还没触及到床上女人的衣衫时,一双手猛的将他拍向一旁。
他捂住自己的手,忙吹了吹:“大哥!”
大哥将二人隔开,眼神有些威胁的说道:“你小子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
耳朵摸了摸耳朵,眼神有些不自然的撇向别处:“她衣服都湿光了,铁定是睡的不舒服,睡久了说不定还要生病…”
大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脸你说我看听你狡辩的神情望着他:“哦,你是不是还想说,你有干的衣服,所以你给她脱下来,再帮他换上?”
二弟欣慰的望着他:“是啊大哥!”
“想都别想。”大哥侧头望了望床上的女人,一身湿掉的衣衫多半已经在床榻中焐热了大半,脸上的潮红还没退,多半是染上了伤寒。
她的脖子有明显的伤口,不知道是之前遭受了什么,看她的容貌姣好,也许是京城的红楼?早闻京城富人玩的花,也许这姑娘也是在那儿受了什么气才跑出来的吧。
这身上的血腥味,刚刚背在他身后的时候,尤为浓重,真是苦了这姑娘了,看模样不过是二十左右,风华正茂的年纪。
眼下,大风大雨的,他们也不方便带着她跋山涉水去镇上看大夫,而且这边儿地处偏僻,也没有什么马车可以给姑娘送过去,眼下也只能让其在这间屋子里委屈一下了。
他们两个大糙男人,连照顾人的法子都不曾学过,这么多年他俩的所有毛病都是靠身体自己好的,哪知道什么照顾人的法子,种种田出出汗,什么伤寒,几乎是很快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