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想起来了!
脸上的笑意越扯越大,他复又躺了回去,心情颇好。
明日,哦不,再过两个时辰,他又有理由去酒肆了。
事情有了结果,周临渊便放心地沉沉地睡着了。
睡醒后,周临渊兴致勃勃地来到酒肆,却扑了个空。
店里连那个黑脸伙计都不在,只有一个中年男人。
周临渊想,那应该是陆萤的父亲。
他客气地向他打听,“老板,敢问齐二在何处?”
“你是?”那人疑惑地看着周临渊,见他眼生。
“哦,我昨日找他买了些酒,却不甚醉了过去,没将酒拿走。今日便过来找他取回。”
“原来如此。”那人放下心来,“他今日不来了,他们要去土地庙,你等明日再来吧。”
“他们?”周临渊眉眼一动,陆萤和他一起吗?
他心思一动,恳求道:“老板,那您可知他现在何处?人走了没有?我今日邀了人请客,急等着呢。”
陆敬烟不是在外购置酒,便是在家中酿造。对酒肆的生意不太熟悉,一时竟让周临渊唬弄了,告诉他去青芜巷陆宅找找。
青芜巷不似其名,只在青砖石铺设的道旁长着一些杂草。
从巷口进去,不过十余步,便能看到陆宅的门楣。榆木牌匾高挂,上书“陆宅”二字。
“笃笃”周临渊敲门等候,过了片刻,门开了。
“是你?”陆祺有些吃惊,没料到他竟然会来这里。“周公子是来找秦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