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愧是国都啊,好,好壮观!”
其余几人虽然也都未进过京,但都在心里暗叹。就像乡下人进城,开了眼了。
街道宽阔平整,可同时容纳两辆马车和两边的行人并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到处都是人进人出的铺子,到处到处都是人。
前堂街,就是阜央楼所处的那条街,只走了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就遇到一辆五驾的马车经过。陆祺不懂,却也注意到了行人纷纷避让,上面坐着的必是达官显贵。
雅间内,精致的菜肴一道接一道地上,直摆了满满一桌。
白丞晏不禁想到了好客来十年如一日不变的菜品,感受到了天壤之别的真正的含义。
光是鸡就做出了五个花样。
下筷子一尝,金玉其外,美味其中。还没咽下去,便不假思索地又夹了一筷子。
齐二为了不在周临渊面前丢脸,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只看着摆在眼前的菜碟。但他眉梢的跳动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吃着吃着,手便伸向最远处的蟹粉狮子头了。
席间除了“好吃”,再没有什么别的话出来。
周临渊趁此机会凑在陆萤身边,不时给她布菜,添水,殷勤备至。
“阿萤,尝尝这道黄山方腊鱼,咸香酸甜。”
又亲自取了汤碗帮她舀汤羹。陆萤劝阻不住,只得由了他去。
相较而言,秦越对陆祺的照顾更似无声的春雨,不引人瞩目,却又密密匝匝地被裹挟,沦陷而不自知。
陆祺只管吃,秦越直给夹。
没人管的连翘看他们心烦,索性不去注目,只低头扒饭。突然,一块儿肉落在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