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萤假装清嗓,拭去眼角没挤出来的泪水,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周临渊平静地注视着她,看得陆萤直发慌,“怎么了嘛。”她快坚持不下去了。
忽然,周临渊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沿着宽大的袖口一直摸进去。
他的手带着凉薄的寒意,一寸寸攀在陆萤的手臂上,陆萤瞬间僵住了,心口像被鸿毛撩拨一般,麻酥酥直发痒。
“这是什么?”周临渊从她衣袖里掏出一管银针,直直地盯着她。
“普通的银针啊。”陆萤强词夺理道:“你是不是以为这是麻醉针啊,其实不是,上回射你就把那针用完了,这就是一般用来针灸的。”
“哦?那你为何随身携带,寸步不离?我竟不知你也通医术?”
“对!连翘教我的,没事儿随便扎一扎。”
“是吗?”周临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跟我来。”
周临渊带陆萤回了房,站定。
“做什么?”陆萤狐疑地问。
周临渊什么没不说,突然拉开衣袍的系带,青色的官服落到地上,堆成一团。
陆萤惊恐地看着他脱掉外衫,又开始解里衣,她忙叫道:“你要做什么?!”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周临渊。
很快,白色的里衣落到了青色的官服上。周临渊转身向床上走去陆萤猜到了周临渊的意图,故意打岔道:“裤子还没脱呢。”
周临渊闻言瞪了她一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