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还能去哪儿见他?定远侯府吗?”
“三日后巳时四刻,阜阳楼上。”
“他很忙吗?”忙到见面都要排到三天后。
“是。”怕陆萤不信,他又补了一句,“公子昨日一夜未归,宿在刑部了。”
看来是真的脱不开身啊。
“那好吧。”
晁邑没说刑部因为两个下了狱的差役乱了套了,周临渊一心要将两人之前犯过的案都揪出来。
他们二人配合掩护,犯下不少案子。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
吃罢饭,陆祺便回去了。
她几次三番往叶府跑,早已惹得晋王妃不悦。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向晋王妃问安。
还未进堂中,陆祺便低下脑袋,提气凝神一步步走进去,陆祺下跪行礼,“母妃,我回来了。”
晋王妃靠在座椅上,低头翻着手里书,听到陆祺的声音也不抬头,“学会先斩后奏了?”
陆祺忙道,“不敢,只是姐姐远道而来,我想多陪陪她。”
晋王妃抬起头,放下书来,问道:“就就是那个搅了我听荷宴的女子?”
“是。姐姐不是有意的。”
晋王妃又问:“她来京城做什么?”她嗤笑一声,“她也想攀高枝,嫁进侯府吗?”
陆祺的脸一热,头更低了些,“姐姐,对周公子是真心的。”
“哼,还真是来找临渊的。”晋王妃摇摇头,“一个两个的,都不安分。”
“还请母妃不要这么说姐姐,她昨日去找周公子时还被歹人捉了去,险些就回不来。”
晋王妃脸色一凛,“什么?!你是说她被人非礼了?”
陆祺泫然欲泣,带着哭腔说道:“姐姐昨日亥时之后才回来,我和母亲都担心坏了。谁知,竟是……出了这种事。”
晋王妃抚着座椅的把手,神色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