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笑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又不似女儿般娇羞,多了一些爽利。
“说了跟没说一样。”一甩手帕跟上前面的队伍走了。
香风扑到桓舟鼻尖,他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心道,这是洒了多少香粉啊。又是一个攀附公子的女子。
一行人中有七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走在街上自然引起一阵骚动。常在府衙四周走动的货郎认出了周临渊,洋洋自得地对驻足围观的街坊道:“那是新来的县官,我认得!”
一个卖伞的商贩道:“他这是摆什么阵呢?”
货郎看了看,寻思道:“大概是府衙缺人伺候吧。”
“哼!”商贩冷哼一声,“摆谱!”
府衙距宅子不远,略走走便到了。
门口的守卫睏着打盹,眼睛半阖不睁,迷瞪间看见周临渊走上台阶,立时清醒过来,立正站好。
周临渊到任后雷厉风行,严□□纪,赏罚并重,三日不到便将府衙风气改换一新。
短短三日,又挨板子又拿银子,差役们对周临渊皆是又敬又怕。这下又被逮了个正着,一顿杖责跑不掉。
守卫心惊胆颤道:“属下失职,请大人恕罪!”
周临渊瞥了他一眼,“杖五。”
守卫额上滴下一滴汗来,恭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