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我们必定竭尽全力!”
“对,给受害的姐妹们一个公道!”
“大人快给我们说吧,从哪儿开始!”
“这些恶人必定不得好死!”
一时间,群情激愤。周临渊的一番话激起了丫鬟们的共鸣。从小到大,身为女儿家要面临多少危险她们深有体会。出门在外的提心吊胆,谨小慎微他们时刻不敢忘。稍有不慎被非礼劫持的痛苦羞辱她们感同身受。她们对于这些案子来说再合适不过。
周临渊感激地看着姑娘们,“多谢各位,待会儿我叫人置几张桌子,各位到后堂去查究。我就在正堂,有什么发现请立即告诉我。”
“是。”
“好!”
趁着这股激情,周临渊火速将卷宗供词分派到各人手中,姑娘们各占一桌,一手翻卷,一手执笔。案卷纷繁,笔录无序,像是有意混乱线索,让人摸不着头脑。重看之下,需要重新整理誊写,耗时耗力。渐渐的,后堂没了声响,只剩下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周临渊则顺着马贲之死回溯,从这个线头开始,牵扯出了许多人物。
他拿了一张画纸,将两个月之内马贲接触过的人都列了出来,其中一人,竟是旧相识。
他突然想起大约一个月之前,晁邑曾写信禀明动用侯府令牌一事,起因是连翘失踪。
马贲是来往于秦景二州之间的车夫,以赚取往来车马费为生。这份供词来自他的一位车友,称杨连翘曾在马贲失踪前曾坐过马贲的车。
仔细回想,连翘那次失踪也有些奇怪。晁邑和陆萤沿途去寻一路未见马车的踪迹,后来却是连翘自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