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道:“名医说夫人身子接连遭受了几次风寒,已经寒入内里,需要调养一月才有效果。另外,名医还提到,夫人最近似乎忧思过重,不利于身子恢复。”
“忧思过重?”男人反复将这四个字念了几遍,顿觉刺耳。
顾氏性命之忧已解,她还有什么可忧的,难不成真把自己当菩萨了?
“是,”徐答不敢多加揣测,犹豫了很久又开口,“另外,夫人还提到想要药院另外配一味药给她。”
陆熠笔下不停,凉薄的目光却投了过去:“何药?”
“避……避子药!”
“啪”的一声,男人手中的毫笔重重拍在了案上,带着隐怒,“她要喝?”
“这……属下不知。”
“呵”!
一声冷哼,男人瘦削的下颌线紧紧绷着,冷厉的声音破空而来:“出去!只配治咳疾的汤药给她。”
“是,世子爷。”徐答忙不迭地答应,转身迅速离开了书房。
书房门开了又关,陆熠手中铁片飞掠而过,屋内唯一的一盏烛火被灭,四周瞬间被黑暗笼罩。
陆熠坐了下来,修指揉着眉心,纠缠许久的头疾又汹涌而来,他皱着剑眉,一闭上眸子,似乎又回到刚成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