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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杏脯里被加了易让妇人滑胎的红花散,没受孕的女子吃多了也会导致不孕,她还要坐上定国公夫人的宝座,替陆熠生一堆儿女,怎么能吃!

男人又没了动静,催情香的味道越来越浓,孙洛脑子又糊涂起来,用尽全力扳过前头高大的身子,胡乱扒开男人的衣襟扑了上去。

屋外,寒风一阵阵吹过,卷起的落叶碎石敲打在沉水木窗棂上,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发出清透的响声,可纵然如此,依旧掩盖不住屋内狂风骤雨般的喘息纠缠。

徐答偷觑一眼冷然站在前头的主子,口中不停默念:我是聋子我是聋子我是聋子……

少顷,男人骤然转身,大步往摘星阁外走去。冰冷的寒风将他的云纹锦缎袍角吹得乱飞,他丝毫没停,直至行到阁外,大队隐卫已经守在空地上,一字排开,蓄势待发。

陆熠沉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将今夜夫人房中的杏脯送入宫,告诉圣上,细作就是寒门。”

杏脯是他私下向萧凉求得,若不是有心打听,谁会知道顾霖所用的是西域进贡之物?

且杏脯从宫中一路护送到澜沧院内,除了徐答没有人经手过,不可能是在宫外染上的红花散,必定是在宫中就已经被动过手脚。

看孙洛今日反应,显然已经知道杏脯被下药的事,否则她的反应不会如此惊慌地拒绝。

陆熠看着隐卫得令后四下散开,很快隐入了黑暗中,他站了很久,任由刀锋般锐利的寒风割在脸上,留下一片片钝痛。

他唇角勾起,讽刺之色愈加明显,半晌,轻嗤了声,在静寂的夜里尤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