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答无语,只好上前又把刚才的计策说了一遍:“世子爷的意思,我会假扮成京都大员上山与劫匪交涉探听虚实,那帮劫匪盘踞山头,十有八九没见过世子爷本人,可以糊弄过去。”
“好好,如此甚好,此计甚好!”裴县令忙不迭地点头,“下官,下官立刻就去准备!”
……
半日后,徐答去而复返,陆熠仍坐在县衙堂内。
见到徐答回来,问:“与劫匪交涉了么?”
“并未,”徐答语气挫败,“属下带着几名隐卫上三庆山后,对方留信说不能带任何随从,属下便让隐卫留在原地。但是继续行了一里路不到,对方又说属下是假冒的京都大员,并指名道姓让世子爷亲自前去,再耍手段敷衍就要杀了沈大人。”
陆熠眉目更加沉冷下去:“这么说,劫匪知道这次来的是本世子。”
“是,”徐答偷觑一眼主子,心里没底,“对方有备而来,又能打探到世子爷您的真实身份,这帮劫匪恐怕不只是难民这么简单。”
此时天色已经西沉,想要再与劫匪联络,最早也要等明日早晨,他已经基本确定对方意在自己而非沈安,沈安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遂起身,道:“先回森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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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园
顾霖又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醒来后乳母将孩子抱到她怀里逗弄,好增进母子感情。
自从当了母亲后,她就一刻都离不得孩子,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之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