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希望坚持服药会有用吧。”

第二天夜里，叶予忻和曲蝶又站在叶予晗面前，尴尬地微笑。

“还要喝药？”叶予晗放下手中的书，有些奇怪。

“呃，对，这些药都要连续服用十四天才有效果的。”曲蝶故作镇定地模仿医师的语气。

叶予晗二话没说又一饮而尽。

过了几天，曲蝶和予忻在一旁瞧瞧观察叶予晗，曲蝶看着叶予晗日渐加深的黑眼圈：“为什么我觉得他的黑眼圈更重了？”

“没错，甚至开始脱发了！”叶予忻举起手中在叶予晗衣服上积累的落发，“我们想个办法带他去医馆看看吧？”

两人假借陪予忻看大夫的借口，让叶予晗陪同。叶予晗见曲蝶要去，自然是一路跟随。在医馆时，他注意到明明是给予忻把脉的大夫，却一直有意无意地瞥他，虽然奇怪，但忍忍还是没说。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身体再这样下去就要熬坏了。”大夫借着写药方的机会，悄悄对叶予忻说道，“你想想他的心病到底是什么，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这么严重！”叶予忻郑重其事地点头，“辛苦大夫帮忙了。”

另一边。曲蝶看着叶予晗：“这几天，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叶予晗喝了十天的药，也不知道他怀疑了没有，万一他问起，该找个什么理由好呢？

“别的倒也没有，”叶予晗想了想，“就是每天觉得很困。”

困？那说明汤药有效啊！曲蝶于是追问道：“那你这几天休息得好吗？睡眠怎么样？”

“因为不由自主地会困，我每天晚上熬夜，强行让自己别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