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还是有的,”虎子越说越小声,口齿不清道,“还吩咐了,今日若是您的病还未见好…威…威南山也不用去了。”
“嗯,晓得了。”宋翰墨声音低沉,抬脚走出门。
虎子皱眉看着身边一干小厮,他们个个都是直摇头,表示不是自己泄露给王爷的。
走到院中的时候,“咔”一声,红梅枝连同雪一齐落到地上。宋翰墨停住脚,皱眉盯着落在地上的红梅。
“王爷,是有什么不妥么?”问出口,虎子差点嚼到自己的舌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问第二次了。
今日的王爷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宋翰墨眼珠在虎子和红梅之间拐了三拐,摇了摇头,走了。
虎子立马小声吩咐手边的小厮,把那个断掉的红梅枝给扔出王府去。
上了马车,捏着膝盖,宋翰墨头有些疼,心里亦有些烦躁,掀起厚实的车窗帘,朝外张望着。冰冷的空气拂去了马车中的躁动,一切看着都与平常无异。
不久,朱红的宫墙映入眼帘,马车还没停稳,他就走了出来。眼角余光瞥见,旁边也有一驾马车,车边站了一位大人,仔细一看是严修洁。
瘦削的他,脸色苍白,嘴唇有些青,目光相交,低头行了一礼:“景王。”
一样的情形,难道之前一日是自己在做梦?还是说现在在做梦?
“嗯。”宋翰墨面带疑惑,微微点头,下车,绕过严修洁朝宫门走去。
严修洁也跟着朝宫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