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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翰墨还未开口,飞燕倒是打了一个响鼻,像是听懂了,在表达不用拉车的欣喜。

“嗯,”宋翰墨拍了拍飞燕的马脖子,感受到手下的肌肉虬结,他心里有些愧疚,便只说了两个字,“难得。”

顿了顿宋翰墨问管文阳:“你是不是约了孙家小公子去打马球?”

“是,景王怎么知道的?”管文阳笑着问。

是你自己告诉本王的。

宋翰墨故作高深:“本王自有小道消息。今日场上若是有哪位郎中家的公子上场了,你提醒他要注意安全。下雪天别摔伤了胳膊。”

“啊?”管文阳有些疑惑,正想仔细询问,被一阵咳嗽声打断了。

“咳咳咳”虎子清了清嗓子,见宋翰墨看了过来,转头示意一个方向。朝那方向望去,一辆旧的宝蓝马车进入视线。

宋翰墨嘴角带了笑:“严修洁……”

管文阳也是朝虎子示意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严大人的马车。再看景王,他对那辆马车虎视眈眈的样子。

管文阳:嗯????

宋翰墨驭马过去,力夫见景王凑了过来,便停了马车。飞燕在蓝色马车窗口驻足,他伸手敲了两下马车,车内传出声音:“谁?”

“是本王。”宋翰墨用梅枝末端挑开车窗帘,车内的严修洁莫名其妙看着他。

“景王?有事?”

“无事,就是想看看你。”活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