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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不可在朝为官,你们严家还真是大胆。”

“景王现在知道了也不能如何。”

“……”

四目相对,严雨身后的烛火有些刺眼,宋翰墨闭上眼睛,想起自己滚落山下,一阵后怕:“……本王还以为死定了。”

“不知景王为何独自一人?您这次伤得不轻,下人发现您倒在路边血泊中,还以为您死了。幸好,力夫仔细查看,您还活着。

在下看过,滑坡的地方是半山腰,好在山也不算陡峭,您才捡回一条命,”严雨顿了顿,“不过,飞燕已经没气了……”

咬了咬牙,久久,宋翰墨回了一句:“无妨,之前赶回去救人,现在来不及了……”

说完,他左手撑着地板,忍着疼痛,靠在马车壁上:“你刚刚说我知道了也不能如何,看你……穿着丧服是,因为严大人么?严修洁他死了?”

严雨眼眶微红,放在丧服上的双手攥紧,声音有些哽咽:“她……在府中休息时,被扮作小厮的刺客射杀。”

虽然知道严修洁出事了,不过宋翰墨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是当街刺杀,这一回是府中射杀?不知这两次事情,是否是同一人所为。

“凶手竟然扮作小厮?什么时候发生的?当时严修洁在府中何处?他在干什么?”宋翰墨迫切问。

严雨望着宋翰墨,看上去有些迟疑,他抿了抿薄唇道:“事情是今日傍晚时发生的。兄长下午得空,坐在府中池塘边钓鱼解闷。那刺客爬上屋顶,手持□□,当场被抓后已咬舌自尽。”

眼睛一转想到那次宵禁之事,宋翰墨问出了自己早就有了的疑惑:“严家为何不在上京设灵堂?为何要连夜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