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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严府,包扎好后,宋翰墨躺在床上,他左手摩挲着右手小指,眼睛半睁半闭看着帐顶发呆。

“王爷,您的香囊。”虎子进门,把香囊放在宋翰墨枕边。

瞄了眼香囊,破了两个洞,沾了血,带着血腥味。

不想要了。

不过想起香囊中的三竹消息,宋翰墨默认了。

严修洁站在窗外见到宋翰墨盯着香囊良久还是收下了。

即使变得破破烂烂,他也不忍心丢掉啊……

落寞转身见到拿着书的许宴,“这位公子是大人好友?”他问。

“……不是,他是景王。”严修洁摇摇头,“许大夫为何问这个?”

“原来是王爷啊……难怪他身上有许多陈年暗伤。”许宴双手背在身后,顿了顿道,“刚刚那一刀刺得挺深的,伤到了骨头,他居然还和没事人一样。我心下奇怪,发现…王爷好像比常人更能忍痛。”

“何意?”

“身体承受的十分痛,他只能知道其中三分。”

“这不是好事么?”

许宴摇了摇头:“像刚刚,王爷明明伤的挺重,不过他自己并不知晓,还擅自行动,拉伤了伤口,这样便会更严重。

人啊,只有知道痛了,才会知道要停止加重痛的行为,里面那位是个不知痛的。”

严修洁心中有些惊讶,许宴摇了摇头,又捧起书,边看边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