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
“……本王已经当你是好友了。”
严修洁有些惊讶看着宋翰墨:“承蒙王爷喜爱。”
宋翰墨不放弃:“严大人,与本王,十七年前,可曾许下什么约定?”
严修洁放在膝上的手揣在了一起,指甲紧紧嵌入肉中。面上却是毫无波澜,她转头看了眼窗外,轻声道:“并未,王爷记错了。”
王爷面带迟疑,应是不信。
言官眼里十分平静,可屋里的空气似乎带了刀,一次呼吸,都刺的她喉间生疼。
严修洁站了起来,扬起下巴,她的声音更沙哑了:“景王,在下并无断袖之癖,与景王也无结交之意,景王您刻意接近的行为只会给下官带来困扰。”
“……”宋翰墨抬眼看着严修洁,他换了一身月白的衣袍,站得笔直,嘴里说着无情的话,一下子就成了朝堂人人厌恶的言官。
要是从前,宋翰墨若是听了严修洁的话定是会恼的,但他现在只想知道约定之事。
勉强起身,伸出右手,手指勾住了他垂下的右手小指:“严大人,你现在想起了么?”
低头看着二人勾在一起的手,感受着手边传来的温暖,严修洁胸中涌起一股委屈和依恋。
“十七年前……的约定,你还记得么?”
“……”严修洁眼里闪过多种复杂的情感,宋翰墨一时看不明白。
片刻,言官直视景王,扯了一个笑:“王爷,您说什么呢?下官,不明白…我先走了。”
说完便是甩开宋翰墨,要出门去。
他的演技如此拙劣,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