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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翰墨是在严府醒来的,他已经完全忘了他的梦。元宵夜的事情,也只记到在买簪子。

许宴很是奇怪:“就是说后面的事情景王都不记得了?您为什么晕倒,全给忘了?!”

“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么?本王为何会晕倒?”宋翰墨摸了摸额头上的绷带,“本王怎么磕破了脑袋?”

许宴瞥了眼屏风后面,见没有动静,便道:“无事无事,景王是不是失忆过?”

“本王从十岁起,便有失忆症,不过很久没有症状了。”

“是吗?”许宴眼睛微眯。

“许大夫,王府小厮来催,说有要事需接景王回去。”一个跛脚小厮进来道。

“要事?”宋翰墨有些疑惑,王府一向没什么事情,如果小厮说是要事,那定是很重要。

忙拿上衣服就要走,许宴却是喊住了他:“王爷,我看您的记忆有蹊跷,二月二踏春那日,大慈恩寺可否一叙?”

宋翰墨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好。”

景王走后,严修洁从屏风后走出,朝许宴拜了一拜:“多谢许大夫。”

许宴摇了摇头:“约是约出来了,可他的病……”

严修洁笑了笑:“无事……忘了,便忘了吧。”

“严大人,有时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只是不想他再受那头痛欲裂的罪了。”

许晏惊讶看了严修洁一眼,想到昨日看到的情形,倒是了然:“大人,待景王倒是不同。”

望着走远的背影,严修洁淡淡:“他自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