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醒受了伤躺在地牢,他道:“宋翰墨,多年前你在马球场上敢辱我顿京,当初就应该杀了你的。现在,不过是成王败寇,悉听尊便!”
“成王败寇…高位、权力、战场这些从来都不是本王想要的东西。她死了……你不该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派人杀她的,你该死。”
“……你说严修洁?呸,谁让他不肯把三竹给我!若是我得到了三竹在宇平的势力,现在宇平早已是我顿京的了。”
“她不是严修洁,你杀错了人!她从来都不是严修洁!”
“什么意思?”
“她的名字是严果。”
“那是谁?”
“你已经不需要知道了,你不配……只能杀你一次,凌迟、斩首、绞死、车裂、油烹、火焚……本王真想你全都试一遍,让你也一遍、一遍,好好尝尝死亡的痛苦!”
“宋翰墨!你敢!古有约,降者不斩!”
“刺啦”刀出鞘的声音。
“有何不敢!!”
……
景王出牢房的时候,袍子上溅了血点,他拎着呼延醒的头颅递给自己,只道:“挂在城门上。”
宿云:“这…听说呼延醒在花昔德行不错……会不会激起民愤?”
“去挂上。”
宿云现在还记得那时景王的眼神,他的眼珠很黑很黑,带着疯狂,亮得吓人。
伸手,拎过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