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说得。”
“那是,你刚回来,你还不知道这郡主不是个安分的人。”江羽成神神秘秘道。
“哦?”
“你知道她失忆的事情吧。”
宋翰墨点了点头。
“她现在身为郡主,不记得从前的事情,隔三差五便有人上门来寻亲。除了亲戚朋友外,其中不乏说她已成婚,是家中妻主或是小妾的人。不知为何,她十分恨嫁,听说……来者不拒!十分荒唐!”
宋翰墨没有搭话,只喝了一口粥。
江羽成继续道:“不清不楚的郡主哪有伴你三年,对你嘘寒问暖的徐副将来得好。徐副将还是徐氏的二小姐,身世清明,家族对你也有助力。”
“太尉用心了,本王有太尉就行,徐副将她值得一个真正用心对她好的人。”
江羽成抿了抿嘴,叹了一口气:“我年纪也不小了,之前被兴国算计……好在,你救了我。虽然死里逃生,我这双手却连长、枪都握不住了。”
话落,江羽成嗤笑一声,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衣袖落下,他手腕上漆黑的疤十分显眼。
囫囵半天才咽下去,江羽成道:“嘶,怎么这般烫。”
宋翰墨瞧见他眼里起了水汽,做了手势叫侍奉在一边的小厮都下去了。
“江太尉可以慢慢吃,不着急。宇平不再是从前的宇平了,现如今放眼周边各国,没有哪国会来犯的。”
“你要是坐上那个位置,更不会有人来犯。”江羽成夹了一口菜,语气平静得理所当然。
宋翰墨一愣,想到前日来找自己,以性命相胁的管宰相,只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羽成:“我怕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