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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还以为“严果”这个名字是严夫人给她取的,却没想,居然是果果自己给自己取的。

可见严家真的不喜她,连名字都未取。

这时丹若睁开眼,她道:“养了阿猫阿狗还得取名,这是有多见不得光么?”

“不是你的错。”

“我知晓,我还不一定是这个可怜的,被悄悄养在乡下别院的姑娘呢。”

跟在丹若后面进了睡觉的屋子,一面简单的小铜镜放在桌上,丹若坐在凳上,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发呆许久。

见她眉毛越皱越紧,宋翰墨提醒道:“方才瞧李黑的爬树姿势,郡主的爬树姿势与他倒是有几分像的。”

“真的么?”

“是。”

“大家爬树基本都这几个姿势,也许是凑巧。”丹若放下铜镜环视屋里,她道,“这里很好,可我一点都不记得。”

“以后会记起来的。”

“小时候一直住在这里,为何会无故搬走?那位祥婶又去了哪里?”丹若疑惑。

宋翰墨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父无母,被养在别院,未取姓名,神秘妇人偶尔来看望,倒像是话本子里写的。我若是这位姑娘,难不成我是皇室之人?”

宋翰墨连忙否认:“肯定不是!”

丹若遗憾咂了咂嘴:“行吧,我也是说着玩。”

宋翰墨站在屋内,丹若随意趴在桌上,院子里静悄悄。先前被吓跑的鸟又落到了院中,开始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