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景王,感激景王,了解他后,我又可怜他……可,我不喜他。”
听到丹若的话,宋翰墨黝黑的眸子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视线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了院中那人绝情说不喜的样子。
“原因呢?”宋月容问。
“陛下久病不愈,他不该有狼子野心。我其实不明白景王的行径,他出征是得到陛下允许的,现在他有了势力,便要恩将仇报,至兄弟情谊不顾,至宇平的安危于……”
“丹若!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关心朝堂的事情。”宋月容打断了她。
“在管府,管宰相讲与我听的。”
宋月容:“管宰相是好官,他的心中只有宇平。可这实际上这也是我们皇室兄弟之间的恩怨,你不了解他们的从前,你便不能随意评价现在。”
“月容!你们是宇平的皇族!没有宇平,你们哪里是什么皇族!景王他自己明明……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做了许多孽,杀了许多人,他已经陷入痛苦中了。
现在天下太平,为何要平添伤亡?为何还要让自己的悔恨更深?为了皇族的稳定,为了朝堂的安宁,为了宇平的太平,就算是为了他自己,他也应该收手的!”
“丹若你知道么?若是景王现在放手了,他可能会死的。没有人喜欢坐卧之塌被他人虎视眈眈,即使这个人他已经病了。更不用说,从前那人为了得到现在的位置,付出了多少努力!”
“不会的,陛下不是这样的人。我可以去给景王求情,让他性命无忧的。”
“呵。丹若你太天真了。”
“陛下勤政爱民,在百姓间的口碑不差。就算景王成功了,他留下的也是骂名。”
“时间会让百姓像忘记陛下也是逼宫得来皇位一样,忘记景王所作所为的。”
“月容,我听说景王在出征前不是这样的性子。你有没有想过,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逼自己,他一直身陷痛苦的旋涡中,无人懂得,无法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