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快请坐。”
陆一文请他过来,言语中没有丝毫责怪“大人不必自责,此事也怪我没说清楚。”
“你之前就知道黄老爷不会借钱给我吗?”
“不知道,准确地说,是没想到。大人可知道,我为何让你去找黄老爷?”
魏知然低头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故意让我去的。”
“不错,大人果真聪慧过人。先前的每一任县令,都和黄老爷关系很好。县衙开支紧张的时候,他也派人送过钱,说是县衙借的,唯独这一次,他不仅没借钱,还趁机羞辱了大人一顿。”
“说明,黄老爷,不喜欢我,也不想同我做朋友。”
陆一文笑着点点头“不错,所以我才觉得这是件好事。没猜错的话,大人和黄老爷交谈的时候,他定是提过什么条件,而大人肯定没在意,也没有答应。”
经他这么一说,魏知然倒是想起来了“好像提过酿酒的事。对了,他说醴县应该禁止酿私酒。”
云渺渺听得皱了皱眉“禁酿私酒,那不是要把我们赶上绝路吗?”
“这是为何?”
“凤城府是禁止小酒铺酿私酒,只有取得酿酒许可权的大酒楼才能酿酒卖酒,或者买官家酒曲。大人可能没注意过,那里的小酒铺想卖酒,只能从酒楼取酒回来。但醴县不一样,黄老爷家开着酒楼,目的是什么,昭然若揭。”
陆一文的分析,让魏知然彻底明白了,因为自己当时没答应,亦或者自己根本就没在意于是黄老爷便不想拉拢自己,才派人送了钱来羞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