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玉佩不该给我,你要亲自拿去给渺渺。天色不早了,大人早些歇息,今日我所说之事,还望大人保密。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定要保护好她。”
“云爹爹放心,我必定说到做到。”
这一夜,魏知然辗转难眠,花楼也不去了,只捧着那个长命金锁翻来覆去的看,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收了这个,是不是说明云渺渺已经是自己娘子了。“长夜漫漫,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找我娘子一起睡觉,哪怕挨着她也行。”
听竹轩内,陆一文已经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抬眼间,只觉得头昏眼花,险些支撑不住。
“你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么倔的。”
“回王爷,人都是会变了,兴许是上了年纪,所以脾气顽固了些。”
他说起年纪,逸王骆瑾这才稍稍消了些气,挥挥手“行了,起来吧。”
陆一文谢了恩,因为跪得久了,要起身时才发现,双腿早已经麻木。
“逢玉,你当真是老了,想当年,京中提到你第一谋士的名字,谁人不佩服。”
“王爷过奖了,草民如今叫陆一文,不过是个不识得数,只贪图美酒的失败者。”
骆瑾不喜他这种态度,“一文?这名字,你也想得出来,难不成,是嫌弃曾在我这里过得不好?”
“逸王教训的是,这般洒脱自在的名字,草民着实想不出来。名字,是芊芊姑娘改的,她说希望草民,不为名利所累,恣意而活。”
“名字是芊芊改的?本王怎么不知道,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本王!”
陆一文忍着膝盖的痛,微微起身,躬身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又不忍“王爷息怒,您与芊芊姑娘早已缘尽,再去勉强,只会徒增烦恼。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想必王爷肯定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