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
是魏知然!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云渺渺突然就哭了。
“我在这里。”
“渺渺,我来了。”他连忙过去,拦在骆瑾前面,用衣衫将人挡住,半抱着往外走。
“站住!”骆瑾看看门外,自己的侍卫,已经被秦鲤制服了。“你是什么人?擅闯我的房间,还要带走这位姑娘,是不是嚣张了些。”
魏知然将人护到身后“我这娘子不知从哪里听了闲话,以为我在花楼花天酒地,所以偷偷跑了来。今日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多多包涵。改日有缘,我请公子喝酒,算是赔罪。”
“你家娘子?”骆瑾有些不信,他看向身后,只见得云渺渺一处衣裳“那为何不能让她见人?”
“花楼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我不能让别人看看她。”
“既然她对你如此重要,就该好生看着,让她生了误会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你这夫君,太不称职了。”
“离公子说的是。”夜阑杵着手杖从外面进来,他朝着面前的人行了行礼“上次一别,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见,不知道离公子的旧疾可好了些?”
“夜神医医术高明,我确实好了许多,今日巧好遇见,一起喝一杯如何?这房间冷清得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夜阑回头看着魏知然“你带云姑娘先走。”
这一次,骆瑾倒是没再阻拦,等着他们出去后,两人回桌坐下。
“离公子好像用的不是真名。”
骆瑾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夜神医会在乎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