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渺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但她依旧清醒理智“我杀了你,爹爹岂不是白死了。我只是恨自己,当即为什么没有陪着他。也许,只要我在,他就不会出事的。”
“渺渺,你不要太过自责,后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安排。云爹爹的事,我一定会为他讨个公道。”
“不必了,老夫亲自来了。”
董寿从马车上下来,阔步走到众人面前,扫视了一眼之后,很不满地问道“醴县县令是谁?”
“回太傅,本官正是醴县县令魏知然。”
“倒是年轻。你不过是个县令为何不跪?”
魏知然弯腰行了个礼“大人,本官虽是小小县令,但也是朝廷命官,向来只跪皇上和皇亲,不知道太傅大人可是在这两类之列?”
“哼,魏知然,你不要跟老夫耍嘴皮子。今日来,老夫便是向你讨个说法。来人,将青山抬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盖着白布的人,被抬上来放在县衙前面。
“老夫的随身侍卫,被你县衙里的人杀了,此事,魏大人该如何处理?”
何言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切,此时十分气愤“那云爹爹呢,他也……你们也要给个说法。”
“哼,他不去救你们,不就不会死了。一个普通人的贱命,能和太傅的侍卫比?”
“你闭嘴,不许污辱我爹爹。”
“你爹爹?”董寿这才注意到云渺渺,她那倔强的样子,还真像极了岳芊芊。“那你娘亲是何人?”
“与你何干?我爹爹都不在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请你们立马离开。”
“好。就算这件事是一命抵一命了结了,但县衙的人行刺老夫,这事魏大人要如何处置?”
何言寒着脸,“我们只是想救阿成,根本就没有行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