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是要试试看的,之后我按那人所言,将我女儿送去,所幸他们也并未食言,给的药当真将我的儿子救回来了。”
说到这,她一脸欣慰,至于她那女儿现下如何,是死是活,她是全然不在意的。
听完了这妇人所言,徐淮意的脸色僵了僵,很快想起京都那一桩案子,谢江清亦是想起了那桩案子,又问那妇人手里可还有那药?
妇人摇头,“统共就给了一颗,早便给我家孩子用了。”
谢江清无奈,原先还想着若是能拿到药的话,还能让大夫研究研究其中的端倪,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二人从那妇人家中离开时已经将这事摸了个大概。
马车上,谢江清也是有些理不清楚思绪,“端王殿下胆子也太大了些,他是不知道您要来这江州一趟么?”
徐景恪原本是在京都动的手,后来那地儿被徐淮意查到,他便推了个林觉过来,按理来说这些日子应当是要避避锋芒,不应当再如此嚣张了才是。
谁料这人倒好,就像是上赶着挑衅一般,徐淮意到江州赈灾,他偏偏也来了这一遭。
可不是奇事?
“他自然知道。”徐淮意这会儿面色已然恢复平静,“如今看来,这疫症也并非是天灾,而是人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