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说是沈昭禾这三言两语,即便是她的话说得再难听几分,他亦是无所谓的。
“你早便知晓殿下的计划,为何还要将我带走?”那盆水虽然冰凉彻骨,可却是是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头清醒了过来,冷静了之后她很快想到了奇怪之处。
徐景恪有些意外的看向她,“沈奉仪如何知晓本王早已洞悉五弟计划?”
他方才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啊。
沈昭禾瞥他一眼,轻声道:“我在破庙中没待多久便觉得昏昏沉沉,仿佛随时能睡过去一般,即便是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掐自个也没有用,若不是吸食什么致使人昏迷的东西,绝不会如此。”
“可那破庙本就并非密闭之所,有一堵墙都被水冲垮了,若是点迷香之类,怕是还不到我跟前就被风吹散了,那你若不是在轿子上动的手,便是在驿站动的手了。”
沈昭禾说到这儿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因为她的意思已经极为明了,除却破庙,不管徐景恪是在什么地方动的手,那都能说明他早就知晓这个计划。
徐景恪一笑,感慨道:“真是个聪明的女子,竟能在这样短的时间中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那本王便也告诉你,将你带过来,是因为本王想到了一个更是有趣的玩法。”
“要知道,你可是本王用治疗疫症的药换来的,该是要派上些用场才是。”
“你……留下治疗疫症的药了?”沈昭禾有些意外,“你不怕他们能弄清楚制药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