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嗤笑一声,“殿下怕是打心眼里嫌弃。”
果然,她这一番话说完,沈苏苏的脸色方才缓了缓。
如诗瞧着,也是暗自松了口气,她性子伶俐,也看出来沈苏苏怕是没有传闻中那样纯善,所以言语中方能净挑拣些沈苏苏爱听得话来说。
如画虽说没有如诗机灵,可到底是在东宫做事的,也懂得何谓察言观色。
沈苏苏脸色变得明显,她自然也能看明白。
“如画。”察觉到了如画如今站在门口境地尴尬,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她便又再度开了口,“你去瞧瞧厨房的吃食做得如何了,那些人净爱偷懒,要他们干活就得时刻催着才行。”
如画知道如诗这是在自个解围,忙答应着退了出去。
好在沈苏苏也反映过来了,意识到了方才自己是有些失态了,也没有太过为难如画,只是问起了江州的事,“二妹妹同殿下一同去的江州我倒是知道,可这染上疫症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她确实不知道。
她刚刚回到京都,旁的地方都没去,一门心思就只想要尽快见到徐淮意。
她当初跟着万俟砚去了南岐,真的对那野心勃勃的男人动了心思,她见识过他的本事,知道他未来必不仅仅只是成为南岐之主,还能将大齐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