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回到南岐,对于南岐来说就是他们的罪人。
那里没有人会对她仁慈,她没有做错什么便不应当承担这些。
陛下终于是发了怒,“那你将整个大齐置于何地?”
“儿臣只知对便是对,错便是错。”徐淮意并未因为陛下的怒气而有半分动摇,而是继续道:“沈昭禾既然无辜,便不应承担如此罪责。”
他只需要陛下给他一个机会,只要能去同那些南岐的人交涉,他有的是法子可以跟那些人证明他们带走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沈苏苏。
可他这些话却让陛下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虽是跪倒在他面前,眼里却都是不服气的徐景恪,他抬眼正好望见案边放置着的武器架子。
上头放着三样兵器,在最上面放着的是长剑,中间的是一把大刀,底下的是一条鞭子。
陛下心头那丛怒火烧得正旺,伸手便将那鞭子取下,而后抬手狠狠甩在了徐淮意的身上,兽皮制成的软鞭上头还带着数不清的倒刺,一鞭子落下,身上顿时多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来。
“如今,可有清醒些了?”陛下手里捏着那鞭子,语气中的怒气还是未曾消解分毫。
“儿臣一直都很清醒。”徐淮意缓缓道:“儿臣只需一个同南岐人交涉的机会,望父皇准许。”
“朕看你是疯魔了!”陛下听了这话心中怒气更甚,抬手又是连连几鞭子落在了他身上,“为了一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