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句话没说出来,妹妹都射中了,自己却没射中,也不知道力气都去哪里了。虽然后来为了妹妹的名声,说是自己射中的,但是他心里清楚,越发觉得需要多努力。
大夫人做事情稳妥,打听到种樽的夫人怀孕,派人准备了山参和绸缎,还有京中时兴的抓周物件,一并送去了。
冼舜臣倒是简单,他官身不显,又是种家的家将,因此按照礼节备了一份,让林蔚之亲自带着儿子送了过去。
倒是平远侯的小儿子种世瑄,自知道是六叔和冼舜臣救了李平儿,也闹着要去亲自道谢。
他还特意准备了一份布帛金银的礼,像模像样地登门了。
冼舜臣到了京都,平远侯打算让他入官身,便催着修了胡子还用粉敷面,迎合京都人的审美。冼舜臣觉得不大适应这种打扮,躲在屋子里不肯出去。
种世瑄瞧见这样的冼舜臣不敢相认,他记忆中的冼舜臣,当是铁血大汉,一脸络腮胡子,可不是眼前这个桃花眼脸白白的冼舜臣。
“舜臣叔,你这样打扮还挺好看的,有点像读书人。”种世瑄想了想自己来的目的,便十分真诚地夸他了。
冼舜臣苦笑一声,一把捞起种世瑄,“公子怎么来了?”
“来谢谢舜臣叔救了姐姐,”种世瑄笑嘻嘻地说,“我也要和舜臣叔学武艺。”
后面这句话拍得冼舜臣得马屁浑身舒畅,“你还是要和主公学呢!对了,你怎么认得承恩侯府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