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而愤愤不平“皇上自燕州之行后伤势一直未曾痊愈,一半是因伤及肺腑,一半却是因为你,你可知他为了今日付出了多少,而你不能替他解忧便罢,竟还如此不理解他,哪配做他的妻子”
我仍旧不做任何辩解准备提脚就走。
“聂青柠,若是你还是如此,你会害死他的!”汪易在身后不免气急败坏。
我此刻扭头看着他“汪大人,你很清楚皇上并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何故将这帽子扣在我头上?”
“哼”他冷笑,“你的父亲早该死,只是因为你的存在皇上一直未下手,流放之人还被遣返回京的,你的父亲是头一个”
我淡淡看着他,与此同时我心中对我那所谓的父亲再无一点亲情之感,甚至想着我母亲当时是在何等厌恶及矛盾的心情下,生下了我。
从知道我身世的那一刻,我便知我的母亲忠诚简皇后,她是她的至交好友,她与简皇后一样身世成谜,所以她是东临国人的可能性极大。
我想她对我父亲绝对是无意的,我的降临也绝对是个意外。
若是他拿他来说事,那我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径直走进屋内留汪易一人垂足顿胸。
此时太医已经诊好脉,我便上前询问病情,可是却被赵总管拦住了,这倒引起我的好奇心,正想问明缘由汪易也走了进来,他此时已经压下怒火,冷冰冰道
“娘娘还是前去休息吧,等皇上醒了想见娘娘,自会传召”
汪易是最得皇上信任的,他的意思恐怕也是皇上的意思。我也不再停留就退了出来。
只是看这仗势,无论用的太医还是使唤的人都是皇上最看重的,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缘故。
到了晚间,等传我再进去时,皇上已经醒来,见我来朝我招招手让我坐下,外面已经大雪纷飞,屋内温暖惬意。
他正歪着身读着一封信,而此时汪易也走进来,大概有事要说,只是看到我在便又请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