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十四,也绝对不到十七岁。
甘棠面色微凝,看向辛川,“除此之外,辛大夫可还看出什么异样?”
辛川摇摇头,“没了。”
她见到青阳郡主的时间严格来说也不算多,只是换药的时候见面,其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她并不清楚。
甘棠微顿,许久道,“辛大夫这段时间小心些,莫要独自出门。”
辛川见她神色严肃,已是懂得自己恐怕被牵扯进那些破烂事中了,微微叹息一声,“好,我知道了,多谢甘女郎提醒。”
两人默契地转移了话题。
黎明和云青还在喝酒,拉着甘棠灌酒,甘棠都糊弄过去,直到傍晚酉时才得以离开。
出门的时候天色还算明亮,等回到了甘府,便渐渐暗沉下来了,身上穿着的衣服满是酒气,熏得甘棠头晕,她一下马车便唤人备水洗漱。
燕沉潇知道她回来时还在上药,对着镜子细细端详脖颈上那道伤疤,那么丑陋的,像是扭曲爬行的蜈蚣,他越看越难受,最后把铜镜扣在桌面上,不想再看一眼。
“妻主呢?”
他问阿蛮,阿蛮最近被甘棠派来照顾燕沉潇,一直待在他身边,闻言垂着头,“女郎方回府,正在洗漱。”
燕沉潇闻言,默默站起身朝外走去。
于是甘棠洗漱完一回房,便看到了躺在她床上百无聊赖的燕沉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