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甘棠的酒量这么好的,张口爽朗笑道,“没想到小甘大人如此海量!不容小觑啊。”

甘棠淡淡一笑,她坐在窗边,寒风从细小的缝隙中钻出来,直冲她脑袋,冻得她耳根子发红,像是抹了胭脂。

她说道,“张将军才是真雅量。”

张月大笑。

等到宴会结束时,几人已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甘棠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们发酒疯,要脱下衣服去屋外比试谁耍的刀更快,还没拿刀便吵得脸红脖子粗。

“老娘三岁便会耍刀,五岁便把《赵氏刀法》学到了第七层!”

“哈哈哈!照你这么说!老娘还没落地便会拿刀!”

张月大声嘲笑,“你何不说你是拿着刀划破你爹的肚皮自己生出来的?怪不得出生就没爹哈哈哈!”

那人被气得说不出话。

下人们扶住她们几人,连声喊道,“将军!将军醒醒!回屋去吧将军,莫要受寒。”

“哈哈哈!”张月脖颈下得皮肤袒露了红通通的一片,“别拦本将军!”

“本将军师从名门,苦练刀法长达十余年,谁能比得过本将军?”她冷笑一声,“本将军要比试比试!”

喝酒喝不过,难道耍刀也比不过吗?张月对甘棠嗤之以鼻。

她回头去寻找那个秀致的身影,目光四处搜寻却发现原先坐着人的地方,只空落落留下一片西风。

“人呢?!”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