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两人还未发生什么, 便被他打断了。
燕沉潇眼睛闪了闪, “……没有。”
两人眼眸对视,眸子好像碎了一条星河,清晰得能看见对方瞳孔里的自己,燕沉潇蝶翼般的眼睫颤了颤,微微垂头压了下去。
红润的唇瓣相贴,逐渐深入,辗转碾压。燕沉潇闭上眼睛,十指张开插在甘棠脑后如云的黑发上,衣料摩挲,发出微弱的悉悉索索声。
这吻越发激烈,燕沉潇露在外面的脚背绷直,莹白的脚趾忍不住卷曲,口中泄出轻微的呜咽,小奶猫一般,惹人心疼。
他觉得难耐,身体涌出一股巨大的空虚,深渊一般把他吞噬,坠着他向下拖去,尽管他在深深吻着甘棠,舌尖在她口中扫荡,却完全不能填补。
晶莹的涎液从两人紧贴的口中滑落,燕沉潇闭着眼,乌黑纤长的眼睫颤抖,模糊不清地呜咽,“妻、妻主……呜!……妻主……”
许久过去,燕沉潇说不出话,只无力地喘息。
他的脸颊一片绯红,仿佛枝头迎风开放的海棠花,乌黑的发丝长长地垂落下来,有几丝缠在雪白的脖颈上,像是宣纸上的梅花枝。
甘棠抱着他的腰,唇瓣从他的唇上移开,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吻下,一点一点,从眉骨到鼻子,再到唇角,最后是尖细的下巴,雪白的脖颈。
白浪翻滚,活色生香,直到最后,燕沉潇眼泪仍是止不住地流,身体也痉挛似的颤抖着,他伸长了细白修长的脖颈寻求她的吻,哀哀切切地哭,“妻、妻主……亲亲我、亲一下好呜呜……好不好……”
甘棠扣着他的手俯下身去吻住他,燕沉潇微微仰起头,眼角还挂着泪,深深地回应,“妻、妻主……我爱你……”
翌日,一直到天光大亮时燕沉潇也没有醒来,就连甘棠起身了他也并未察觉。
甘棠拨开他藤蔓一般缠着自己的手和脚,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有人来侍奉,被她赶了出去,吩咐道,“不必叫他。”
她唇红齿白,神采奕然,两眼开合间神光毕现,容光焕发的模样,叫人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