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眼的小少年撑起上半身,忽然伸手摸
了摸白发少年头顶的猫耳,一边摸一边像哄小朋友那样哄道:“以后我会记得这个名字,记很久很久的。”
说完宁元又有些担忧:“但是万一以后我也像那些人一样不见了,你会不会很伤心啊。”
白发少年闻言同样把上半身向前倾,用手为小家伙整理了下凌乱的额发。
半晌,提醒道:“你忘了,我现在的寿命也变短了。等到你要不见了的时候,我也该不见了。”
宁元一想也是,他选择尊重面前这位自己人生中第一位好朋友的意愿,并不为他曾经放弃自己漫长到近乎无尽的生命而惋惜。
因为只要拥有的人愿意,就都不可惜。
只是…
“那我以后还能叫你喵喵吗?”这个名字喊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太长了,宁元一时半会儿可能不太容易改口。
但蕴含着编号的名字对面前人的意义好像又不太一样。
白肆看起来有些无奈:“我这个编号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以前你喊我什么,我不都应了吗。”
之前就连被小朋友在头顶扎了个小辫子也没说什么,称呼什么的相比较而言就不算什么了。
宁元这时看起来才算是放下了全部的心事,重新抱着被子躺下。
半晌,只见昏暗的只留有一台小夜灯的卧室内,两个年纪相差不大的小少年额头抵着额头相拥而眠。
其中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小少年头发可能长了一些,软软的搭在年纪稍小的小少年脸颊上。
年纪稍小的小少年在睡梦中皱皱眉,用手轻轻拂掉了自己脸颊上的头发。然后把自己拱了拱,软乎乎的发顶贴到白发少年的下颚,砸吧砸吧嘴继续睡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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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元先是去学校上了一天的课,再次连续吃了两顿清炒苗芽菜的小少年再也按捺不住,连回家放书包都没顾上,直接带着自己的开山大弟子陆鸣,以及二弟子孙辰,乘坐飞艇开始往联邦军校而去。
联邦军校外,三弟子陆迎已经等在了门口。
现在的宁元虽说是小小年纪,但其实也听忙碌的了。
要上学,要写作业,要教徒弟,还要时不时的去军校食堂掌一下勺,顺带在掌勺的过程中开一会儿直播。
因为三位弟子各自的进度都不一样,和直播间观众们的进度也不一样,宁元先是照常开启直播,拿起一根黄瓜开始给陆续涌入直播间的观众们讲起了黄瓜的切法。
宁元今天要直播的事情昨天就已经在自己的页面通知过了。虽然种植基地的黄瓜目前距离批量供应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实验室的黄瓜倒是应有尽有,也能满足一下观众们练习以及解馋的需求。
“每一块黄瓜都要切成这种形状,最好每一块的大小都差不多。”一块已经切好的菱形黄瓜块被雪白的掌心托住,然后近距离的递到直播间的摄像头前。
紧接着就被蹲在直播间里的观众们迅速截图。
对于观众们来说,切黄瓜比之虚无缥缈的火候要好掌握的多。
有观众一边看直播,一边拿着菜刀几乎都快趴在案板上了。每下一刀都无比的慎重。
在这样缓慢的切菜动作中,等宁元把一份黄瓜坚果炒虾仁炒好出锅时,直播间内的大部分观众面前都已经拥有了一小堆肉眼几乎看不出太大误差的黄瓜丁。
也有观众一边凑近了直播间中的那份色香俱全除了吃不到几乎没有缺点的炒虾仁,一边开始在心里纠结:这芽苗菜还没有练习好,宁元阁下就又教了新菜。
而且这个新
菜也那么好闻,还比清炒芽苗菜多了一丝虾仁与蔬菜碰撞间所产生的独属于肉类食材的鲜香。
再被坚果的醇厚香味儿一激,整个味道的层次瞬间就更上一层楼。
所以到底是练清炒芽苗菜好呢,还是练新菜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