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叔听完后牙痒痒,比晏汀的脸色还要难看,更加不想叫白芷提及那日的事,凶巴巴的吼了一句:“够了!”
然后盯着晏汀问:“你好些了吗?”
对一个人太失望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冷漠,晏汀看都懒得看他,只是冷冰冰的冲白芷说:“白芷,我倦了,送客吧。”
白芷也懵:“……”
按理说新婚燕尔不应该你侬我侬的吗?怎么她家小姐如此反常呢?
朱时叔:“汀……”
榻上的人已经拉上被子背过身表示不想听了。
第9章 隔阂
朱时叔自晏汀那件事后人也颓了,在太医署干活不是忘事就是抓错药的,也因此被太医署的院士逮去好生训了一顿,若非顾及他父亲朱茂的面子,恐怕早就辞退了他。
而他呢,更是不思进取,日益颓废,回到府中,日日买醉,抱着酒坛子痛哭流涕,下人问及何因,他却藏着掖着不肯说,这种丢尽颜面的事,他情愿带进黄土也不愿叫其他人知晓的。
很快就到来六月芒种。
后来朱母发现朱时叔日日都宿在客房,一日早间吃饭就问了此事,朱时叔倒是主动回话了,没有叫晏汀难答:“母亲,我才从牢里出来,身上有晦气,怕传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