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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王十分珍视此马,吃食用的最好的,马厩也是专门打造的,曾经还以赤骓吃了不新鲜的草拉肚子,而要整个饲养者陪葬的,自那件事后,看管者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

见到赤骓在黄沙中长鸣一声抬起前腿,那精装的后退如铁柱般嵌入地底,朱时叔的双腿已经发软,下意识的动作中已经后退了。

第11章 妄为

待瑾王下马,接过仆人手中的软帕擦汗,朱时叔卑微屈腰前去侯着,邵准随意扫了他打颤的双腿一眼,继续拿着软帕好生擦拭着指缝,一声不发已经叫人惶惶不安了,周围侯着的侍卫小厮纷纷低着脑袋,生怕喘个大气就死于非命的。

瑾王作为皇帝的第十一个儿子也是最后一个儿子,其凭借着生母德裕皇贵妃在宫中的地位十分得陛下宠爱,更是就小就被养在勤政殿里学习诗书礼乐御射骑的。

这些年他做过的荒唐事多了去了,可从来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的,也因此造成了瑾王只手遮天为所欲为的局面。

邵准不发话,朱时叔哪里敢动,只能佝着背给人借用过的汗布,然后又蹲下用手给他擦鞋面,邵准像是故意折辱他,唇角带着笑意的夸了他一句:“朱大人伺候人的本事可比本王手下这些个手脚笨拙的奴仆麻利多了。”

说着漫不经心的就将擦完手的汗巾往朱时叔脸上一扔。

朱时叔忍着气从地上爬起笑笑:“瑾王殿下说笑了,能伺候瑾王殿下,实乃小人的福气。”

邵准似笑非笑的了他,遣散其他人后,不紧不慢的擦拭着打马球用的杆子:“夫人近来可好?”

朱时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