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豺狼般的目光扫下去,看得她浑身不自在。他说:“先把衣服脱了。”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难不成是因为朱时叔的事?可是她不就是单纯的问了一句吗?晏汀自然不会把邵准突然变脸与“吃醋”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他只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就是为了报当年她不肯从他还擅自逃走的事。
男人冷冰冰的看向她:“怎么?要孤亲自帮你?”
晏汀咬住小唇看了眼门外的青天白日以及立在门口的小厮影子。
邵准懂了她的心思,一笑往床边走,她越怕什么就说什么,故意吓唬她:“现在还是关起房门来,若你不听话,孤可以让前院的男客来看看,朱时叔的夫人,是如何来取悦别的男人的。”
晏汀强忍着泪水咬牙,闭上眼睛手指摸索着腰带揭开,褪下外袍与襦裙,上身就只剩一件纹着芍药花的肚兜了,后腰上一根红绳与皙白的玉肌对比鲜明,腰窝处的细嫩让人浮想联翩。
“继续。”男人在她停下后发号施令,“脱干净。”
她犹豫片刻后扯下红绳。
芍药花朵落地,春天就来到了。
男人喉结滚动,眉目更深更利。
待她脱干净后男人又说:“过来。”
晏汀抱着双肩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她努力撑着自己不往下坐,待泪水流干净后下巴被人抵住被迫抬高,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后颈慢慢下滑……
上一次的事犹如一场噩梦在她脑际盘旋。
晏汀彻底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婉转呜咽,泪水汩汩而下。
她太固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