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人薅着头发甩到地上,紧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得人昏天黑地,眼冒金星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天旋地转过去,罗椿儿狼狈不堪的蜷缩着虾米,屈膝抱着脑袋苦苦求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早在半个时辰前,朱时叔就已经拎着罗椿儿到了单间,眼下没有人,他拿着藤条对着女人又抽又扇,口里满是秽话:“给了你那么多时间,为什么还是做不到?为什么?!啊?——”
“啊呜呜呜呜,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你是不是不用心?是不是?!”朱时叔狠狠抽了两鞭后,视线扫到木架上的花瓶,取来对着女人无情砸去,“没用的东西!死了算了!”
……
罗椿儿用手挡面,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伸手一抹头重的地方,满手的鲜血,看见朱时叔的第一眼,连滚打爬的过去磕头求饶:“朱大爷饶命啊,是我技艺不精,朱大爷饶命啊……”
朱时叔掐着她下颚:“明日我还来,若你依旧办不到……”
“办得到办得到。”罗椿儿声嘶力竭的说着,她的下巴已经脱臼了,“我可以办到的。”
这时候门外忽然来了声音。
“你男人亲自画的押,可别想赖账啊,他既然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那可就由不得你做主接不接客,敢不听话的,老娘自己有的是法子让你顺从。”
“你敢跳下去吗?有本事你就往下跳,要知道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你最好还是乖乖的……”